还在。

坚持认为自己是“尔泗”的岑秉启在看到其他人之后虽然并不清楚目前是什么情况,也不清楚这些人是谁,但是出于本能,他对其他人的触碰和语言并不排斥。

在确认岑秉启没事之后,白烬述抬眼,扫了一圈。

周围的一切看起来还是无比正常。

走廊中几个焦急的工作人员看洪丛桦软下来一点口风,连忙往前凑了几步,有人掏出来手机:“尔泗老师你的手伤的严重吗,剧组里面有包扎的绷带,要不先处理一下吧!“

“我们先打120,先打120……”

“我那里有绷带!”

“骨折的话是不是需要什么东西来固定啊,我先去找个板子……”

工作人员们各自忙了起来,白烬述的视野在他们面前来回扫了几圈,确实看不出来刚才再次加固认知的人是谁。

“尔泗?”洪丛桦在后面轻声叫了一声。

就在她刚才说完那句话之后尔泗就陷入了一种奇怪的沉默中,洪丛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看这个情况,似乎不太对……

刚才是不是不应该答应那句话?

白烬述被她这句声音骤然唤回心神。

既然找不到是谁干的,那就不找了。

反正今天他是一定要离开这里的,在这里呆的越久变数越多,谁知道这些仿制品是不是只有一个?

万一有无穷无尽的“尔泗”冒出来想要杀了他,那他是动手还是不动手?

不动手的话自己的身体和这些“尔泗”一样脆,肯定会被这群人杀掉,但要是动手的话,杀一个“我是尔泗”的认知就会在他的脑海里面重复一次。

到时候他才是真的走不出去了。

白烬述对着身后的洪丛桦递了一个没事的眼神,直截了当再次开口道:“不用准备了,我现在就要走。”

“让开,”他对着前面的工作人员抬了抬下巴,“我不需要什么预案,我现在只相信我的私人医生,再挡着别怪我不客气。”

工作人员愣了几秒,似乎是没想到刚才还软化了态度的白烬述立马就变得更加盛气凌人了。

“让开,”白烬述冷冷一瞥,“别让我说第三次。”

工作人员有些求救地朝着身后的嘉宾们递去视线,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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